神奇娜

微風[相受]

全相受,主歐相,原創人物有一


*我寫的相澤都是弱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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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二年A組的學生宿舍,在長長的純白長廊上,我發現一道虛掩著的門扉,青風輕輕吹著,門扉跟隨著風的節拍搖動,我的記憶告訴我,這間房間並不屬於任何學生,好奇心驅使了我把門推開,窺頭而進,內裡是一間純白如雪的房間,空空的,我的意思是,除了一些必需要的傢俱外,並不存在於任個出餘的裝飾品。

 

「喵~」

 

小貓的一聲讓我嚇了一小跳,一隻黑貓從床邊躍出然而落在睡床的那個人身上,對方並沒有被小貓所驚動也沒有被我的出現影響著正專注看書的他。細看他半點凌亂的烏黑長髮,隨著身旁的窗吹出細細清風而飄溢,往下的眼簾上是修長的捷毛,與蒼白的臉色配襯著讓他帶上一種妻蒼美。

 

要不是看到一點點的胡子根還差點娛會了他是一位女生,身形過於瘦削了,讓他的骨架身形都顯露於他身穿的黑色薄衣服,怎麼說,那種身形是女生們最渴求的,比例好看極了,我靜靜地靠近他的身邊,手很自然地想去繞過他的前蔭黑髮,想更能看清楚他的臉蛋,不由自主的,就是很自然便想去做,沒有意識。

 

突然一陣強而有力的風從他身旁的窗吹至我身上,莫名奇妙的誇張力度竟可以把我推後數小步,但風如此大卻依然沒有打擾眼前正專心看書的他。卻因為我不小心退後數步而踩到小貓咪尾巴,小貓發出妻酸的叫聲才把他的目光引了過來。

 

終於察覺到我的存在,為了表示友善我連忙伸出手正打算自我介紹,結果對方嚇得整個人發抖,連手上的書本也滑至地上,用床上的床鋪倦著自己並瑟縮於床角,他怕得眼角都衝著淚水。

 

雖然我感覺對方的反應很點過大,但把人嚇成這樣我也過於失禮,正想上前解析卻被一手從旁伸出的手阻擬了我。

 

「青葡老師!不可以碰他!!!」

 

衝進房間的是學生綠谷出久。

 

「老師,抱歉啊,你先出出去,他⋯⋯他很怕生的。」

 

綠谷所指的「他」,應該就是正瑟縮著發抖的他吧。

 

「啊!好的,我知道了,我並沒有惡意的。」本來留著努力解釋,但綠谷卻一直把我往後推,手擋在我的正前方,直至我整個人被推出房間內,綠谷便把門輕輕掩上。

 

我跟綠谷坐於大廳的中心,綠谷一臉不好意思地抓著頭對我說:

「抱歎啊青葡老師!剛剛我對老師有點無禮了呢。」

 

「別在意,只是我沒頭沒腦地打擾了房間裡的人。我也得說個抱歉了,但身為你們的班導師,我也得清楚了解他是誰,居住在學生宿舍理應是學生,而且在這裡就更加要是你們二年A組的學生,可但我到現在也從沒見這那個人出現在課堂之上。學生的宿舍中不準許養小動物,再說,我不認為他是學生⋯⋯」

 

「他的確不是學生。」

當綠谷正羞澀澀地想張口回答時,爆豪的聲音就從旁略過,搶先回答。

 

「他不是學生,是我們的前班導師,相澤消太。」

 

“相澤消太?”

 

頓時被爆豪的回答讓頭腦空白了一片,那個就是惡名遠播的英雄老師,前一年A組的班導師相澤消太?

 

「我們遊說了許久老師才容許讓我們來照顧他⋯⋯拜託,請不要跟外面的任何人說可以嗎?青葡老師。」

 

此時連八百萬以及其他學生也從房間出來回應著我的說話。

 

「⋯⋯那個⋯⋯」看著這群學生的臉上所流露的認真神色。「不是什麼可不可以,但我總要了解原因,要是我什麼都不清楚,那⋯⋯」

 

「抱歉⋯⋯」一把低沉也沙啞的聲線打斷了我的說話,那不是我所熟悉的聲音。

 

往聲音的來源望過來,原來是剛剛在房間裡嚇得發抖的他。身體似是虛弱,需要支撐著牆身才能勉強站立起來。

 

他右手提著拐丈一步一步向我步近,爆豪反應敏捷地靠到了相澤消太身邊撐扶著他。

 

「不⋯⋯我可以⋯⋯自己⋯⋯。」相澤消太對爆豪輕聲說著,爆豪顯得不服氣不太想接受相澤消太的意見,但他還是選擇聽話地放開了手,卻又似是擔心地一直在對方身邊護著他。

 

“這小子,平常都不顯得有那麼乖巧”我心中暗暗吐槽。

 

相澤消太搖搖晃晃地走來我的身邊,我本想伸手幫助撐扶他一下,可是我手一伸他又反射性地往後一縮,梅雨立即又走在我的跟前,向我示意接下來的由她處理,她把身旁的椅子推在相澤消太身後,還不忘加上了一片軟呼呼的咕𠱸。

 

「老師坐這裡吧!梅雨為你準備好了啊!Kero!」

梅雨兩眼閃閃發光地望著緩緩地坐在我跟前的相澤消太。

 

待相澤消太坐下,他便對梅雨輕輕點了個頭。

 

「你好,我是相澤消太,是他們的前任班導師。」

 

「你⋯⋯你好。」不知為何我感到一點緊張,又一次想要伸手以表示禮貌,但這次到轟出現阻在我的身前。

 

「不準碰他!」

 

似是被莫名奇妙的警告,還要是學生對老師的,“他是什麼瓷器嗎!?”我心中不禁有一種無名火起。

 

「轟⋯⋯我沒事。」面向轟說著,又轉向了我。「很對不起,他們沒有惡意的。」

 

相澤消太的臉雖然不帶有笑容,但蒼白的臉上卻顯得溫柔,似是了解我的焦燥,他的平靜語氣把我的怒火都給蓋過去了。

 

「你是這一年擔當他們班導師的老師,青葡老師?「個性」葡萄酒氣,讓敵人的腦袋頓時像醉酒般無法集中精神,單獨戰很擅長,但群體戰是弱點。之前在士傑高中任教,但因為教職員間的問題,所以轉到這邊任教⋯⋯咳⋯⋯」被相澤消太對我的詳細了解感到吃驚,口張開差點兒說不出話。

 

我指頭輕抓了抓腦袋:「是的呢,而且這段時間歐爾麥特「離開」了,雄英突然很缺人。」

 

話說完了,我能感受到氣氛的變化,注視著相澤消太的臉容,雖然時間短速,但我還是能察覺到他濕潤了一下的眼框。他提起手輕掃了一下前蔭以作掩飾,我看見他那無名指上的閃閃指環。

 

「他們這班小鬼,很難教的。」重新調整了情緒又是平靜地說著話,相澤消太兩手緊握著,搭在大腿之上,顯得有點緊張,焦急,也明顯感覺到他正努力地調整著他的速度,一字一句,清晰,慢慢說著。

 

「好像是那個爆豪,很粗暴的。」說到了自己的名字,爆豪展露著一面的不屑。

 

「不過,他只是粗暴一點,他內心很暖,細心,很會關心人的,只是平常不很會表達而已。還有綠谷,總是會胡來的,得要把他看緊一點,不然他很容易受傷,要教他愛惜自己。還有⋯⋯」

 

「咳咳⋯⋯」說過一段時間,相澤消太似是感到疲累。

 

「相澤老師,青葡老師知道了,你先休息一下好嗎?」轟對相澤消太說著。

 

相澤消太用指頭輕輕擦了擦自己疲累的眼睛,接著又開口:

 

「⋯⋯不⋯⋯不好交代的話,會讓老師煩惱⋯⋯」

 

相澤消太伸手似是想摸摸轟的頭,卻被轟反過來摸著自己的頭。

 

「相澤老師,別再為我們擔心了。聽話,乖乖休息一下,我們可以再邀請青葡老師來訪的。」轟微輕輕笑著,一直輕撫著相澤的頭髮。

 

「嗯,你們⋯⋯真勞叨了呢⋯⋯。」相澤消太聲音愈變愈小,說話似是責罵,但卻十分順服,只是不太習慣轟這個行為,他顯得有點羞澀,不好意思,卻又沒有反抗,就這樣乖乖地坐著。

 

兩頰因羞澀而顯得通紅,臉微微往下,像是一個感到焦燥又羞澀的女生。我的臉微微地發熱。

 

接著,他便緩緩地站起來,轟及爆豪繞在他的身邊,撐扶著他,讓他一步一步地踏回他原來的房間。

 

在踏進房間的前一步,他突然回頭過來望向我:「⋯⋯那個,抱歉,因為我剛剛不知道你是他們新任的班導師。他們就拜託你了,真的拜託⋯⋯咳⋯⋯」相澤消太突如奇來的屈身鞠躬。

 

「我知道的了,也請你放心休息了呢。」看到這樣的他向我鞠躬,嚇得我都不好意思地站起來向他回禮,接著,在他進入了房間後,還可以聽見溫暖的細語。

 

「這樣夠暖嗎?還是感到太熱⋯⋯」

 

「快點閉上眼睛吧,待你睡好,我們才離開。」

 

窺探一下,轟正坐在床邊看著躺睡床上的相澤消太,臉靠近著他,並溫柔地輕輕掃開了掩著眼睛的前蔭,嘴唇一觸相澤消太的額頭。

 

「相澤老師是我們最珍惜的寶物。」梅雨的聲音出現在我身邊。

 

「所以⋯⋯請求不要跟雄英之外的人說,我們不想其他人打擾相澤老師。拜託你啊,青葡老師,Kero。」梅雨睜著大眼睛對我說。

 

這難怪,那驚天地的大新聞竟然如此不了了之的沉下去了,原來,是因為有雄英以及這班學生致力地保護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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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入夜過後,我故意待學生們沉睡的時間,再一次來訪他們的宿舍,也許是對相澤消太這個人滿有好奇,還是什麼原因。

 

在離開過後,我卻有點掛念,他那個顯得羞羞澀澀的樣子,修長的捷毛,以及那種,表裡不一的溫柔。

 

應該只是因為好奇吧。

 

返回宿舍,腳輕輕再次踏入了那一間又雪白又空廣的房間,微風輕吹,不冷不熱,溫度似是被調較得剛好,髮絲隨風輕輕飄動,相澤消太正卷曲著自己的身體,深深的呼吸聲,大概已經沉睡了。我身悄悄地靠到他的身旁,低頭細看著他的臉龐,打量著被轟吻過的那片額頭,我感受到屬於他的氣味,我心跳好像變得有點快。

 

我覺得他,有點可愛,全然與想像般的不一樣。

 

手又是那麼不自覺地提起,想要輕輕觸碰他的臉頰。

 

要不是再次經歷,我早忘記了早上的那一陣怪風,風再次強力得把我幾乎整個吹起來,想要觸碰的手被風所吹開,但風卻絲毫沒有驚靈正熟睡的相澤消太。

 

如果,硬要去形容的話,簡直像是被一個無影的人推開了自己一樣,卻不似是葉隱那一種實質人類的感覺,想到這裡,我突然想起了今天所發現的無名指指環。那一隻指環上,好像刻上了文字。還好相澤消太熟睡的姿勢,他兩手放在唇邊,好讓我能不掀動他一髮也能觀察到他那一隻閃閃發光的指環:

 

「Al…m?..t.」

 

AL,什麼M什麼T⋯⋯嗎?

 

啊!⋯⋯

 

這一刻我想起,我終於開始記起那一則新聞的所有詳細內容,那就是歐爾麥特於死前的一刻,手中抱著的是被敵人折磨得幾乎死去的雄英老師,相澤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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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間裡,明明窗都輕輕掩上了,但我還是感受到微風輕輕吹,輕掃過了相澤消太的髮絲,不冷不暖,溫度總是剛剛好。

 

看著熟睡的他,至被惡夢纏擾的他,我都不會再一次觸碰他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

 

因為保護學生,被折磨得幾乎死去,然後看著自己的戀人,為了拯救自己而離開,更因為這樣被大眾所責備。

 

微風依然在他的身邊打轉,不容許親密的觸碰,沉重的凌碎的內心需要如透薄的瓷器般好好保護。

 

 

 

「啊⋯⋯」相澤消太的眼簾微微張開。

 

「抱歉,我把你弄醒了嗎?」

 

他被我的存在嚇了一跳,手芯都在發抖,滿身冷汗。

 

「是我。真是抱歉,我真的沒有惡意的。」

 

「不⋯⋯只是⋯⋯是我的夢⋯⋯無事⋯⋯。」發現是我的身影,相澤消太才漸漸調整了自己的呼吸。

 

「你⋯⋯有事情找我?」相澤消太帶著膽怯地詢問著,半夜三間出現在別人的房間,那個反應也是理所當然,強風又開始向我猛吹。

 

「我⋯⋯我想了解學生們,我想,聽你多說一點關於他們的事情,早一點了解,早一點,可以讓你放心。」

 

相澤消太注視著我,本來緊張得搓成拳頭的手漸漸放鬆。

 

「學生嗎?可以。反正,我睡不好,你不介意的話,我有很多要說的。」

 

很難得,是見面以來,第一次露出一個很輕微的笑容。

 

風終於停了下來。

 

我這晚,就一直聽著跟相澤消太訴說著他所愛戴,他最放不下的學生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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