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娜

[歐相甜文]我能依靠你更多嗎?歐爾麥特 (雄英白書後續創作)

*雄英白書後續創作

*時間點:老師們的瘋狂聚會完結

*非虐

*因為把外傳雄英白書小說看完了。實在萌到心坎裡啊!我的腦洞就不斷擴大。

我愛你啊外傳,我愛你啊雄英白書!

歐相你給我去結婚了好嗎?

我愛歐相,也愛麥相。

而且,我是真心覺得麥克是因為擔心相澤才會趕上現場////

麥克定必是相澤世上最了解他的好好好朋友,好知己。

而歐爾麥特必定要迎聚超級可愛的相澤老師回家去!

所以內文有輕微的三角,歐>相<麥

 

*9K文字

 

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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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爾麥特走在寧靜的狹窄小道上,跟小店“三猿”已有一段的距離,那是歸家的路途上。

 

回想一下剛才瘋狂的聚會,歐爾麥特已經不繞得是怎麼完結,也忘記是怎樣完結,總之,現在的他,只覺得一腦子的迷迷湖湖,明明喝的是無酒精啤酒,卻被一眾熱情的老師們吵得耳朵發熱,即使了解到大家是因為自己的存在才感到特別的興高采烈,但大家過度的熱情實在又讓歐爾麥特感到頭昏腦脹也似是煎熬。

 

「若是這場胡來的酒會被學生們發現了,必然會把他們嚇得目定口呆呢,對嗎?相澤。」

 

歐爾麥特的說話對像,是正被他肩膀背著走的相澤消太。

 

在散席的時刻,歐爾麥特都忘掉了是如何送走了熱情依然不減的午夜,水泥人跟十三號,留下印象的只有麥克把醉得昏昏睡睡的相澤推在自己的身旁,當時的歐爾麥特不明白麥克的舉動,但他是擔心沒很清醒的相澤會跌倒,還是趕緊把他靠在自己身上。

 

「等等,不會是連麥克你也醉得糊塗了吧?」在歐爾麥特心中,麥克已經算是眾人中比較清醒的一位了。

 

「我是醉啦,但不糊塗,我還要趕上我的深宵電台節目,所以他⋯⋯」麥克用手摸了一下相澤的頭頂。「他就拜託你啦!」

 

(不是吧!?竟然還要工作嗎?)

 

歐爾麥特露出一臉的驚訝。以為麥克就這樣轉身離開,誰知又回頭,打量了一下相澤,以及一直被相澤緊抓在手中的那個不倒翁。

 

「他這樣回不了家,學校的教員宿舍也還沒蓋好,他這晚就拜託你了。」

 

「啊⋯⋯是這樣嗎。」偷描了一抽靠在身上的相澤。「好的沒問題。」

 

「歐爾麥特。」

 

「是的!?」

 

「就給他簡單清潔一下就可以了,這個人醉了後不難搞的,只是沒了點意識而已。」

 

「啊⋯⋯嗯,沒有問題。」故意地說這些話,雖然歐爾麥特覺得那裡怪怪的,但覺得還是這樣答應比較有禮貌。本想著應該是會完結的對話,麥克又再一次開口:

 

「記得,就給他簡單清潔一下就可以了,就這樣,要穿著衣服的,用毛巾輕擦擦就可以了,還有,給他一個睡的地方,記得,是他自己一個,獨立可以睡的地方,就一個不會⋯⋯阻礙到你的地方。即是說,不用一起睡⋯⋯。」

 

「你⋯⋯應該明白吧?」

 

雖然麥克的句子缺乏邏咠,也說得十分的小心翼翼,但歐爾麥特終於也能聽明白句子中的含意。

 

(除了喜歡閒時玩弄一下對方外,不是也很疼對方嗎?)

 

「啊啦!我當然明白,請你相信我啊,相澤我會好照顧的,簡單的清潔,而且讓他自己一個睡到明早。絕對!絕對!不碰他一下!」 

 

歐爾麥特十分認真地專視著麥克,麥克同樣看著歐爾麥特 。

 

接著,麥克突然失笑了一下:

「哈哈!Yeah!把歐爾麥特嚇倒了Yeah!」

 

(⋯⋯!?)

 

「好了,我真的走了啦。」於是麥克一個輕鬆轉身,便離開了小店,只剩下了歐爾麥特跟相澤兩人。

 

搞不懂自己是不是被玩弄了的歐爾麥特在原地呆了一會才回神過來。

 

因為相澤不管如何也不肯放棄手中的不倒翁,歐爾麥特只好連忙向老闆賠個不是,便由得相澤把那個小小的不倒翁帶走。

 

路上歐爾麥特背著相澤,他的頭剛好落在歐爾麥特的肩上,拿著不倒翁的手就搭在歐爾麥特的身前, 搖搖晃晃。

 

看著不倒翁,就想起了相澤對自己的道謝。以微笑把和平的象徽帶給眾人的成就,就在不遠處,就在自己的背後。

 

就是他。突然間,心頭又一熱。嘴角不其然展露著溫暖的微笑。

 

歐爾麥特回到自己的家,也許是因為疲倦了,燈也懶得開,就趕緊進門,把相澤抱在自己的睡床上,在替換動作的過程中,歐爾麥特的指頭不小心把相澤那個本來也凌亂的髮髻勾散了,髮絲安穩地沿著歐爾麥特的指尖滑落至睡床上。突如其來細滑的觸感,讓歐爾麥特突然有一下不妥當的感覺。

 

(!?)

 

連忙轉個身進了洗手間,用清水快速地洗了洗臉,接著再淘了一塊新的手帕,開個暖水,把手帕溫熱得暖呼呼的,便打算回到相澤身邊,怎料相澤竟然一面精精神神地坐了起來,兩眼看著剛走來的歐爾麥特。

 

歐爾麥特可並沒有想過明明剛才還沒點意識,轉眼間卻似是清醒了般坐著床上。但因為有過了相澤不似是喝醉酒的喝醉模樣,為免自己又搞錯了,還是決定先確認一下比較好。

 

「相⋯⋯相澤,請問你覺得我現在在那兒啊?」

 

聽見說話,相澤有了反應,目光在歐爾麥特身上飄了一會,最後又落在自己手上的不倒翁上。

 

(啊啦,應該還沒有清醒過來呢。)

 

要是平日的相澤,必定會回應一句“你真要問那種不合理的無聊問題嗎?”

 

「相澤,是時候要休息一下了呢。」歐爾麥特坐在相澤的身旁,伸手本來幫助他躺回床上,相澤卻突然放開了不倒翁,緊抓著歐爾麥特的手,不倒翁便滑下至床邊去。

 

(是今天第二次,感受著對方掌芯的溫度)

 

雖然不理解相澤的舉動,但歐爾麥特並沒有阻止的念頭。看著相澤把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把他每根指頭慢慢攤開來,並把自己的手放在歐爾麥特的掌芯中。

 

(這樣一度,才發現相澤的手掌比自己的手還小了一個碼。)

 

「太陽,溫暖,又安心。」相澤低著頭看著交疊著的手並說著話。 

 

「合宿以及神野戰的事,,學生被帶走,曾經讓我很不安。在拯救以及面對大眾之間我必需要作出決擇。但基於我是負責的導師,這個身份我跟本沒有辦法在那個時候消失在大眾面對。我沒有辦法親身去介入拯救行動⋯⋯⋯⋯」

 

歐爾麥特邊聆聽邊思考著,他想相澤是因為無法親手救出自己的學生而感到自責,便試著說點安慰的說話:

 

「雄英那邊你非出現不可的,再說,英雄們是會盡力把你的學生拯⋯⋯」

 

「是因為看到你的身影。」歐爾麥特話沒說完,就被相澤打斷了,相澤用手指緊扣著歐爾麥特的指縫,形成了十指緊扣的模樣。

 

「因為是你的身影,我才覺得安心⋯⋯。因為是你,我就覺得,我可以略為,依賴一下。」相澤的插話。

 

這次歐爾麥特不單單覺得胸口發熱,連臉部也發熱,手掌也發熱,整個人也發熱,心跳聲好像大得連對方也能聽見,很想用手禁著不由自主的心藏,卻無法揪出自己被緊扣著的手,不是能力上的不能,而是⋯⋯他其實不是真正想放開。

 

但這一種氣氛,歐爾麥特覺得自己內裡有種感覺想要跑出來,有一種想法潛藏內心,是一個答覆,也是歐爾麥特之前一直沒有擦覺的。

 

他也想回答他那一個連自己也無法相信的答案。

 

(就是因為知道你在看我才比平常的自己更加盡力)

 

但口張開來卻發不出一粒聲音。

 

相澤緩緩地抬起頭,看著歐爾麥特的臉,現在的歐爾麥特實在無法分別對方清醒與否,但是以現在的角度對歐爾麥特來說是剛好的,只要歐爾麥特微微一低頭就會碰到了。

 

在思考還沒有來得及之際,相澤突然放開了歐爾麥特的手,以為終於可以從這個氣氛中解脫出來,但卻沒有料到相澤突然手環腰擁著歐爾麥特,頭都埋到了歐爾麥特的懷中。這一下就更糟糕了,歐爾麥特覺得自己快要不行了。

 

(反正喝醉了的相澤會完全失了記憶嘛)

 

(不行!!!你忘記了你答應過麥克什麼嗎!???)

 

 「啊啊啊啊!!痛!!!」在歐爾麥特內心交戰的時候,相澤竟然狠狠地咬了咬歐爾麥特的肩膀。

 

「啊⋯⋯這裡的雞肉串燒很硬啊⋯⋯⋯⋯不好吃的,對嗎?歐爾麥特。咦,歐爾麥特呢?」相澤說著,他放開了原來環著歐爾麥特的手,眼睛又浮動了一下,終於發現那一個滑落至地上的不倒翁。

 

「啊⋯⋯歐爾麥特又跌倒了。」

 

途手俯身去拾起了不倒翁。

 

(相澤⋯⋯那是不倒翁啊。)

 

本又想開口吐糟,但他看見相澤很細心地用自己的衣袖輕輕擦著那一個不倒翁,雖然莫名奇妙有點妒忌那一個代表了自己的它,但卻依然感到暖意棉棉。

 

最後歐爾麥特還是半推半強硬的把相澤塞回被窩裡去,待相澤終於閉上眼的一刻,歐爾麥特就發現自己盯著相澤的睡臉的視線許久也未有移開。心中漸漸了解到自己有多不妙,同時也很樂意去接納那一種的不妙。

 

就輕輕掀起了一下相澤的前蔭,在相澤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

 

「晚安了,消太。」

 

- - - - 

 

改天早上。躺地板的歐爾麥特因為地板實在大堅硬而非常準時就起床了,本來還思考著要不要給相澤一個豐富的早餐,結果嚇然地看見一個穿著粉紅色還有小兔子圖案圍裙的相澤從自己的廚房裡頭走出來,手中端著一份十分豐富的早餐。

 

(不是吧歐爾麥特!夢鄉也變成這樣了嗎?)

 

歐爾麥特感到不對勁,結果又重新把頭埋到被袋裡去。

 

「喂!再不起床就要遲到了!」

 

(啊,為什麼相澤的聲線還是那麼真實,快給我起來啊歐爾麥特!!)

 

「喂!」

 

歐爾麥特感受到自己的被袋被人拉動。

 

(糟了連感覺也是那麼真實的!)

 

「歐!爾!麥!特!」

 

相澤駛力的一拉歐爾麥特的被袋,整個倦曲的歐爾麥特便給展示出來了。這刻間歐爾麥特才發現,那不是夢景。用力張開眼便看見相澤手叉著腰低頭俯視著自己。歐爾麥特驚魂未定,相澤又再度開口。

 

「你到底要不要上班?都七時正了,都不明白平常的你是怎麼準時到雄英去的。」

 

…………. 

 

「你到底是清醒了沒有?」

 

見依然沒有打算起來的歐爾麥特,相澤再加重一點語氣。此時歐爾麥特才回神過來。

 

「那個⋯⋯?」歐爾麥特手指指著相澤身上的圍裙。

 

「你說這個?」相澤拉了拉自己身上的圍裙確定一下歐爾麥特所指的東西,見對方點頭後,便很淡然地回答著說:

 

「那是你掛在廚房,下廚就當然要穿這個,這只是很合理的邏輯。」

 

回答過後,歐爾麥特的臉依然顯得迷罔,於是相澤開始有點不耐煩。

 

「真是的。是外人不能穿的話,下次你就給我把它放好啊。」本想把圍裙脫下來,但歐爾麥特突然起來伸手阻止。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下」這次到相澤感到很迷罔。

 

「我我我、我只是沒想過你會下廚,嗯,而且呢,因為你穿這個實在太好看⋯⋯啊不!!!那是我的心聲,啊!!!不不不⋯⋯」

 

歐爾麥特發現自己有點口齒不清,而且說話都亂了套,於是連忙用雙手掩著自己的嘴巴,以免自己又說了錯的話。心想這下糟糕了,待會又可能要被教訓了,頭低著一直不敢面對對方。

 

可是迎來的又只有寧靜的片刻,好奇驅駛歐爾麥特偷偷地描了一下相澤的表情,才發現相澤的兩頰泛紅得要命,目光盯在歐爾麥特的臉上發呆,直到感受的對方的視線,相澤才避開了目光。

 

(我的天,那是相澤的害羞嗎?)

 

「那你到底要吃不要。」

 

「要!」

 

歐爾麥特的秒回又為兩人帶來了一種微妙的氣氛。

 

「那⋯⋯你呆什麼,還不去洗臉嗎?別告訴我平常的你早上臉也沒洗就跑去上班!」

 

「啊,好的,現在就去!!」

 

歐爾麥特轉身就衝進洗手間,門關上,忍耐以久的歡喜若狂感就直湧上臉上,嘴巴都笑得幾乎無法合上。然而他並不知道在外面等待著他的相澤也收起了他嚴肅,微微地勾了勾他的嘴角。

 

- - -

 

終於兩人平平安安地返回學校。一到達了工作的地方,相澤就一如概往的忙過不停。而歐爾麥特坐回自己的坐位中,本打算開始自己的文件工作,卻又注意到視線的存在,抬頭東張西望了一下,變發現了一個滿嚇人的帶點微笑的變態臉,那是,麥克的臉。

 

麥克知道自己被發現了之後,更毫不掩飾地用腳一推自己的滑輪椅子,極速就移動至歐爾麥特的身旁。

 

「⋯⋯那個,麥克,是有什麼事情嗎?」歐爾麥特發問了,但麥克依然保持著一塊有點嚇人的笑臉。

 

「⋯⋯啊!我什麼也沒有做過,就如你所說的,讓他自己睡了一晚而已!!」歐爾麥特兩手在空氣中不停揮動,心跳加速,麥克的臉愈是迫近,歐爾麥特的心跳就愈快。

 

(緊張什麼了?明明什麼也沒有做過。)

 

(等等,一吻應該才不算什麼吧,應該不算吧!??)

 

「吶,Allmight!」麥克笑著說。

 

「是⋯⋯。」

 

「你看起來,有點春風滿臉啊!」麥克的聲線提高了八度,簡直似是在審問犯人的口吻。

 

「只是,因為,相澤他啊,做了一個很豐富的早餐,很好吃,所以很開心吧!哈!」歐爾麥特說著,汗水霧出。

 

「早餐!?」麥克一臉的疑惑,似乎對答案感到意外。

 

「嗯,因為,沒想過他做下廚,是有點驚訝,而且,很豐富,很好吃,就有點開心而已。」歐爾麥特繼續說著。

 

「是啊⋯⋯。」本來歐爾麥特希望答案可以讓麥克放心,但意外地感覺到麥克的表情有點失意。

 

「那傢伙,竟然下廚了。我在高中的時候,半求半強迫才嘗過一次他的便當呢。明明平常的早餐只喝個能量飲料就算了⋯⋯。」麥克細說著,本來可怕的臉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你是真的沒動過他一下,一下也沒有?」麥克又換上一個疑惑的臉。

 

「真的!一下也沒有。」

 

(如果那一吻真的不算數的話。)

 

麥克凝視了歐爾麥特好一會,接著又回復了一個正常的笑面。

 

「Yeah!又成功嚇倒了可愛的歐爾麥特!!Hey Yeah!」他腳又往後一推,滑輪椅子便利落地把麥克送回本來的位置。

 

歐爾麥特又呆了半响,他實在無法分清那到底是不是又給戲弄了。

 

- - -

 

對的,歐爾麥特的確有感到被戲弄了呢。

 

可是戲弄他的,那並不是麥克。而是,相澤。

 

歐爾麥特已經咬著自己的手帕許久了,在沒有察覺到心意的還好,可惜自從那一晚,歐爾麥特心中的那個不妙就愈來愈大。比方說,他開始很留意相澤的一舉一動,即使只是擦過了身邊,心跳聲都會加速迴嚮,掌芯出汗,胸口發熱。更嚴重的是,他的腦海裡頭不斷不斷出現著相澤穿上自己圍裙的那個模樣在轉來轉去,以及嘴唇觸碰到他額頭的那一個觸感。

 

(唉⋯⋯)

 

腦內長嘆著,歐爾麥特很苦惱現今的這一個處景,他跟本不繞得去估計相澤的心意,不要說心意,歐爾麥特說連覺得要面對面與相澤如平常的夥伴般聊天也很困難,想要發展,那至少也要拉近一下關係吧。

 

也許正如麥克所說,既然相澤不說話,那就不停地在身邊吵著他,直到他有反應為止不就可以了嗎?

 

(應該,總可以試一下吧!)

 

「對了!相澤。今天的天氣啦,很不錯吧。」借著相澤剛回工作岡位的時間,歐爾麥特便開始發動攻勢。

 

「還好。」一如既剛相澤給了個簡單的回覆。

 

「今天的學生們乖巧嗎?」

 

「還是那樣。」

 

「啊,你也剛搬到宿舍去住,會不習慣嗎?」

 

「不會。」

 

⋯⋯⋯⋯⋯⋯⋯⋯。

 

 

 

「歐爾麥特。」

 

「是!」

 

(終於主動的向我搭話了啦!)歐爾麥特一陣的歡喜。

 

「既然你有時間,那你就該準備一下學生們下一次的突擊測驗,他們這個星期好像都心散了不少,也許是剛搬進雄英的宿舍,讓他們有點不太習慣,做這種突擊測驗讓他們的專注力分散一下吧,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忙呢。」

 

「是⋯⋯⋯⋯是的,真抱歉呢。」

 

歐爾麥特曲著身子,返回自己的座位中,帶著一點失意地低著頭,兩個食指放在胸指不安地摩擦著。

 

(⋯⋯⋯又被教訓了啦⋯)

 

難道⋯⋯真的沒有可能嗎?

 

 

「啊,還有,午飯時間,能一起吃嗎?」

 

歐爾麥特聽見相澤的聲音,又回頭一看,一臉失意的樣子用指頭指向自,向相澤代表著:

 

(咦你在問我嗎?)

 

相澤一臉沒好氣的差點就反了個白眼:

 

「你看見這裡還有另一個人嗎?」

 

這刻的歐爾麥特才抬頭打量了一下四周,果然教職員室就只剩下了他與相澤兩人,便一臉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

 

「呀哈哈,真是不好意思。你說午飯嗎,當然可以!」

 

「那,天台見吧。」相澤說擺,又回頭開始於文件堆中埋首苦幹。

 

- - -

 

「俊典先生!我來餵你好嗎!啊~~」

 

「還是,你要抱著人家吃啊~」

 

「俊典先生!你很懷啊~」

 

- - -

 

歐爾麥特好不容易揮走了自己腦袋中對相澤那一種極不沉常的幻想。在天台中靜靜等待的他簡直快要亂了套,他緊張興奮擔心焦慮出汗,要是不說還以為他是女性的更年期來到了。

 

雖說能夠與相澤一起享受午飯讓歐爾麥特非常快樂,但又想到不知道相澤的目的會不會只是一篇長而又長的教訓,這實在讓歐爾麥特坐立不安。

 

直到天台門扉打開的一刻,歐爾麥特的心好像是跳了出來一樣,勉強裝出一臉的若無其事,舉手揮了揮跟相澤打個招呼,但其實掌芯都快緊張得霧汗。

 

相澤提著了一袋二袋的午餐包包進門,見到了歐爾麥特的身影就點了個頭,然後走到歐爾麥特的跟前,解開了手中的大包小包,把食物盒一個一個攤了出來。

 

「咦,相澤,你的午飯,從不察覺到是這樣的豐富呢。」看見滿滿的食物盒,歐爾麥特不禁感到驚奇。

 

相澤描了一描歐爾麥特,便說著:「這是紅米飯的纖維對身體好,還有菜,魚,肉,都需要平均吸收,份量三比二比一,另外還有水果,可以吸收多種的維生素。」

 

「啊!相澤你對食物的要求真仔細呢,平常只見你喝能量飲品,還以為你不在意這些。」歐爾麥特笑著說。

 

「嗯,能量飲品的確已有足夠我的能源提供。」相澤說著。

 

(咦!?那為什麼⋯⋯⋯⋯)

 

聽著說話,歐爾麥特又露出一臉呆,一個疑惑臉看著相澤。相澤又是依舊的不耐煩臉,他拿出一雙筷子,便交在歐爾麥特的手裡。

 

然後,兩人又進入了一片沉默的對望,直到相澤感到忍受不了。

 

「你這笨蛋!你是不明白,還是在戲弄我!」

 

相澤的說話嚇得歐爾麥特不知所措,原因並不是相澤的話似是責罵,而是因為相澤的眼角竟然掛了一顆淚水,表情也不是生氣而是一臉的冤屈,臉都漲紅著。

 

比起生氣更似是被欺負了一樣。

 

「嗚啊啊!相澤別別別這樣!是不是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錯事了啦!」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相澤,歐爾麥特整個人都緊張得崩緊了。

 

「你不知道?還是你對著每一個人也會這樣!」相澤用手指指著自己的額頭,臉就比剛才更紅通通。

 

「如果你對每一個都是這樣的話,那就抱歉,是我誤會了。要笑我的話那就隨便,但拜託你下次別要比錯誤訊息,可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跟你一樣的隨隨便便!」相澤眼睛都紅了,兩頰氣鼓鼓地漲了起來。正想動手去收拾那些攤開來的飯盒,歐爾麥特便伸手去阻止了他。

 

「不是這樣的!對不起!只是我不知道你那時候有了意識,我以為你不知道⋯⋯」歐爾麥特焦急了起來。

 

「就算我真的不知道,你就這樣打算不當成一回事嗎?」

 

「並不是!我不是你說的那一種!」

 

歐爾麥特緊抓著相澤的兩肩,面對面地跟對方說著:

 

「你說得對,我是笨蛋,我連自己都不清楚,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但現在的我就很清楚,神野戰的我比平常的我更加盡力,為的除了是大眾的和平,學生們的安全,更加重要的,是因為我知道你必定會看著,我就要你看著我最漂亮的一仗。」

 

本來相澤的目光只是落在歐爾麥特胸膛之上。直至聽見最後的那一句,相澤抬頭睜著三白眼,專視著歐爾麥特的臉,繼續聽歐爾麥特接下來所說的話。

 

「我只是⋯⋯不繞得你的心意,我擔心⋯⋯會被你抗拒啊。被你拒絕了,還討厭我了,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啦。」

 

說到這裡,歐爾麥的眉頭就往上彎,一片愁雲慘霧,彷佛真的被拒絕了一樣。相澤便用指頭按了按歐爾麥特的眉芯。

 

「又沒說拒絕⋯⋯你皺什麼眉。」相澤說擺,避開了目光,臉依然漲紅著,只是表情就有點不同,變得有點羞羞澀澀。

 

看著相澤的表情,歐爾麥特這一次就不再笨了,他的雙手從相澤的兩肩滑至腰間,兩手環著他用力一抱,相澤就被抱在歐爾麥特的懷中。

 

「你不只可以略為依賴我,我想你可以完全的依賴我。只要你以後覺得不安,我可以成為你完全依靠。」

 

歐爾麥特說擺,低頭就往相澤的額頭吻下去,但不止,接著是鼻頭,然後,是上唇。然後偷偷地以舌尖試探對方,當他知道相澤放下了戒備心,舌頭就往相澤的口腔裡搶劫一空。

 

直到歐爾麥特吻得滿足,在放開相澤嘴唇的一刻,就被相澤拉著他落在額頭兩旁的金髮,迫使歐爾麥特不能避過相澤的目光。

 

「你⋯⋯不要⋯⋯反口。」相澤的話雖嚴肅,但卻不是命令,隱躲著的是一份不安。

 

歐爾麥特就把他抱得更緊,兩人之間再不剩下一條空繚。

 

「絕不反悔。我愛你,相澤消太。」

 

- - -

 

夾於兩人間的是“三猿”那個不倒翁。他依然留在歐爾麥特的房間中,而相澤每天會會為它輕掃微塵。

 

就像是那一個清晨,相澤從歐爾麥特的床上爬了起來,十分順手的就把那個不倒翁拿起來擦了擦。躺在身旁的歐爾麥特則顯點醋意。

 

「你早上起床只關心不倒翁,不關心我了嗎?」歐爾麥特的嘴巴都往下彎了下來。

 

「又是你說他是你的代替品啊。」相澤淡然地回答著他。

 

「不!我說是你那一晚喝醉了,就把我當成是它了啦!」歐爾麥特努力地爭論著,並從床上也爬了起來。

 

相澤把不倒翁移到歐爾麥特跟前,就似是畫素描時量度的姿態,單著眼睛像是比較什麼似的:

 

「又呆又笨,跟你很像啊。」

 

接著歐爾麥特把相澤那隻拿著不倒翁的手抓緊並往自己用力一拉,相澤就被拉到歐爾麥特的抱前被抱著。

 

「但不倒翁不像我那般可以滿足你啊!」

 

歐爾麥特想往下吻在相澤的嘴巴,卻意外的吻上了一個硬崩崩又冷冰冰的東西。那是個不倒翁。

 

「不做,今早一年A組的課程很忙。」

 

說其他事情的話還好,但說到學生的事情,相澤必不會讓步,所以歐爾麥特也沒有再多的說話爭論,只好一臉失落地放開了相澤。相澤從床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裳,回頭就伸手摸了摸失落的歐厭麥特的頭部。

 

「明晚再來。」相澤微笑。也許本來的用意是安撫對方,但歐爾麥特卻是一臉的大受打擊。

 

「還要等明晚嗎?」

 

「嗯,今晚有無聊的舊同學聚會。」相澤說著,邊換上了平常外出的戰服。

 

「聚會?有需要喝酒的嗎?」

 

「說不定吧。」

 

「有酒精嗎?⋯⋯有酒精啊⋯⋯。吶,消太?」

 

「嗯?」

 

「舊同學中,是包括麥克的嗎?」

 

「啊,應該會。」

 

「啊⋯⋯那還好。」依然坐在床上的歐爾麥特似是鬆了一口氣,可惜只維持了半秒而開始崩緊起來。

 

「不!麥克晚上還有深宵節目!那散場的時候怎麼好了啦!!!」

 

「什麼?深宵節目?又什麼的怎麼好了?」相澤套上最後的捕獲器,一臉疑惑地回頭看著歐爾麥特。

 

「才不行了啦!你自己倒不知道你其實一點都不能喝啊!即使似醉非醉但喝多了就毫無記憶了,我家消太那麼可愛要是他們隨便一個有了壞心腸把你拐了回家那怎麼辦好了啦!」

 

「別說得那麼激動了好吧。」相澤帶著半無奈的微笑看著歐爾麥特,接著就說了一句歐爾麥特幾乎無法反駁的說話。

 

「你說的場景不就似曾相識嗎?我不就已經被個大英雄帶回家了嗎?你又說我沒有意識了啦,那到底那個大英雄又有沒有曾經出現壞念頭啦?」

相澤邊說著頭一直靠近著說,歐爾麥特則像一頭偷了骨頭就怕主人發現的小狗般全然避開了相澤的目光。

 

在歐爾麥特的腦袋還不繞得回應,相澤就已經轉了個身,提著本來放在桌上的一堆功課本往門扉方向而行。

 

「我今晚還是陪你去好了!」歐爾麥特說著。

 

「嗯啊,我沒所謂。」相澤一臉淡然的回應著。「但如果你今天上課遲到我就很有所謂了,我出去了。」

 

歐爾麥特還沒來得及驚慌,門就被關上。相澤隔著門,聽見房間裡頭傳出了亂七八糟的撞碰聲。相澤從門外嘴角微微勾起,額頭碰上門扉。

 

(還擔心你不會來。My own big hero。)

 

- - -

 

聚會的散席,又一次經歷著同一款的場景,不同的是,這一次歐爾麥特主動把早已在不知什麼時候喝醉的相澤抱著在懷內。人都各自散去,只剩下麥克。

 

兩人面面相覷,本來善於炒熱氣氛的麥克這一刻卻不發一言。也許是氣氛實在過於奇怪,麥克還是選擇作主動開口的那位。

 

「我先走了!」兩手插著袋口便轉身離開。

 

「等等,麥克!」

 

「嗯?」

 

「多謝你。我知道你,其實沒有什麼深宵節目的。」歐爾麥特說著。

 

⋯⋯

 

麥克停下了他的步伐,卻沒有轉身過來。低著頭,看著被自己腳尖玩弄著的一塊小石子:

「只有我可以戲弄他,從前直到將來,都不會有例外的。」

 

「麥克,我也不會被這個例外發生的。」歐爾麥特微笑說著,並走近了麥克。「我想你是相信我的,不然你怎會放心交給我。」

 

麥克停下了玩弄腳邊的小石子,頭回過來,笑容輕挑,沉默著讓歐爾麥特繼續說下去。

 

「那個晚上你故意趕來是因為你實在太清楚消太的性格,整天說在戲弄他,其實還不是把他照顧得很好嗎?所以我想要跟你道謝,為了,你對我的信任。」

 

「⋯⋯啊,是這樣嗎?」說擺,麥克轉身,收起了笑容,頭抬高跟他面對著面,歐爾麥特感覺得到現在的麥克帶著隨時可以發動攻勢的氣場,但他能做的就只是把自己的緊張按壓下去,換上的是一副堅定的表情去聽著麥克的說話。

 

「那你就給我知道,要是那天他誰害他傷心透頂了,管他是不是什麼大英雄,我也會要他十倍奉還。」

 

黑夜的街道只剩下街燈映照,麥克的表情不帶有說笑的餘地,那是歐爾麥特從沒有在麥克身上感受過的可怕氣場,聶人的感覺尤如讓空氣瞬間停止,壓止著歐爾麥特的呼吸。

 

這種的氣氛卻維持不過一會,麥克又一次突如其來的失笑,凝重的氣場瞬間破滅。

 

「呀哈哈哈哈哈!Oh my dear!太開心了,又成功戲弄了歐爾麥特了啦!Yeah!好了我真的要走了,明早再見啦MrAllmight!」

 

麥克輕鬆轉身便踏步離開,手揮一直動著以表示再會,只留下抱著相澤的歐爾麥特在原地,相澤依然在歐爾麥特的懷中睡得安好,歐爾麥爾就站在原地直等到麥克的背影也消失掉。

 

(我知道,其實你從不會說笑啊,也從來只有你才能看清我們兩人的心意,麥克。)

 

把相澤再緊抱了一點。

 

(但我也不會讓你失望。)

 

「我們回去了,消太。」

 

- -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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